不止如此,国公府这段时间闹鬼一样失踪了很多人,弄得沈慕华跟国公夫人都回了娘家不敢在国公府呆下去。
沈牧亭之前威胁的话言犹在耳,偏偏沈牧亭就窝在王府中如何都不出门。
现在的王府不比以往,防备严守得宛若铜墙铁壁。
杀不了沈牧亭,沈牧亭又不能为他所用。
沈蚩尽管知道这个答案,可还是想博一手,毕竟,沈家现在离战王最近的人,是沈牧亭,这个被他当做弃子的儿子。
如果实在拉拢不了,这是个机会,他不能让沈牧亭坏了他的好事。
沈蚩眸光阴了下去,沈牧亭朝沈蚩略一点头,单是态度就已经不是一个身为人子对待父亲的态度了,那是居高临上的俯瞰,让沈蚩平白觉得自己比沈牧亭矮了一头。
“父亲……”沈云景欲言又止,奈何殿中人多口杂,谈什么的都有。
沈牧亭他们一走,沈蚩身边便围了几个大臣,几人互相寒暄,互相推崇,却明显话里有话,倒像是在打什么暗语。
沈牧亭在月烛溟身边坐下,自在地给月烛溟倒了杯酒,方一倒上,方时镜便过来了。
“王爷!”方时镜抿了下唇,右相方棣通立即朝他们看了过来。
“如何,想清楚了?”月烛溟身边没人敢靠近,除了刚进殿时接受了别人的礼拜,月烛溟这边好像布了层结界般,无人敢靠近。
方时镜抿了下唇,看了一眼在为月烛溟斟酒的沈牧亭。
不远处的林绯钰跟着他爹寒暄了一圈,见方时镜坐到了战王面前,对于方时镜的抉择便了然了。
林渊看着那边坐着的三人,问林绯钰:“如何?”
“挺好!”林绯钰知道他爹是问他在战王府如何,毕竟战王名声实在不怎么样,他留在战王府,就跟人质没什么区别,他爹不论做什么都得顾忌到他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