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亭拿刀划过手指的时候,还是不可遏制的皱了皱眉,那刺痛感让他依旧觉得很疼,他是真的挺怕疼的,上辈子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疼痛,换具身体反倒觉得轻微的疼都觉得疼入了骨髓似的。
他依旧按照老办法将血滴入糕点里,比上次多了一滴。
等他收拾完拿着那粒被他啃得只剩小指头大小的糕点过来时,月烛溟还是不受控制的紧张。
这次之后,他能站多久?
“张嘴!”
月烛溟乖乖听话,这次他打算好好品尝一下那药究竟有什么成分,正在他准备含在嘴里等会儿吞的时候,沈牧亭却一把扣住了他的咽喉,迫使他仰起头,下一刻沈牧亭的唇便贴了上来。
沈牧亭的血与常人不同,但月烛溟若是细细品尝,自然会发现端倪,沈牧亭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体质特殊的事,就算月烛溟也不行。
待听到他的吞咽声,沈牧亭才放开他,俯身解开蒙眼的布条。
月烛溟就看着沈牧亭,他神色淡然,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王爷,初始我已言明,我能让你站起来,自然也能让你永远站不起来。”他勾着月烛溟的下巴,“你可想清楚了?”
沈牧亭依旧在笑,可那笑里带着几分冷意,月烛溟微眯了一下眼睫,方才还和融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月烛溟扬起脖颈,一手勾着沈牧亭的腰将人一捞,沈牧亭顿时往前,月烛溟猛地欺身。
他想看看沈牧亭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对你好的时候能好到你心肝发颤,冷落你的时候也能做到那样狠决。
沈牧亭被他咬得蹙眉,微微吃痛,越来越觉得狗王爷当真是狗王爷,动不动就咬人。
直至唇分,月烛溟的眼都是红的,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憋的。
沈牧亭轻抚着他的脸,“乖,听话。”说完无事般坐在他腿上,声音带上了几分虚弱,“我不想动了,王爷可要伺候我宽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