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姑娘们见林绯钰不语,连忙起身告辞。
战王身上透出的冷意,让她们头也不敢抬。
“坐吧林兄!”沈牧亭让人收拾了桌上残羹,让掌柜的按照规矩重新上菜,期间沈牧亭姿态从容,战王未曾言语,让林绯钰对现在的沈牧亭颇为另眼相看,忍不住在心里哀叹一声:以后怕是又少了一个狐朋狗友了,之前还担心沈牧亭知道自己要嫁战王寻短见,准备翻/墙带他私奔来着。
一顿饭除了沈牧亭吃得颇为享受,林绯钰跟月烛溟则是心思各异。
林绯钰在祭奠自己逝去的友之沈牧亭。
月烛溟则是在暗暗打量沈牧亭。
他发现沈牧亭不论对谁都是一副态度,对掌柜的是,对仇轩是,对国公府的人如是,就连对他……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也是如此。
饭间沈牧亭察觉到了月烛溟的情绪,觉得这人真是小孩儿心性,给他夹了几筷子的菜,而他又不喜欢伺候人,懒得动,没几下便把任务交给了归来的仇轩。
仇轩一个舞刀弄枪的,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儿。
他夹着菜,看了看沈牧亭,又看了看自家王爷,明显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牵着一根名为“别扭”的筋。
饭毕,月烛溟被自己那无由来的气闷弄得心绪复杂,看着沈牧亭如此自如,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可又想到他们有言在先,也不知道是自己气自己还是气沈牧亭。
马车上,沈牧亭抱着汤婆,兀自看着窗外,等月烛溟的情绪过去,结果刚上马车月烛溟便拖着残身靠近他,没有说话,但那属于他的气息不住地往沈牧亭的领地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