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蚩维持不住面上的客套,别下月烛溟跟沈牧亭去了后院。
月烛溟微笑着看向旁边的沈牧亭,轻笑,“满意?”
“怎会?”沈牧亭并不满意,可是嘴角的笑出卖了他,他乐意看到沈家鸡飞狗跳。
此刻,月烛溟对沈牧亭的认识又深了一分,他,没有顾念任何情面,就算面前的人是他的生身父亲。
这样的人,是无情的,也是恐怖的。
倘若沈牧亭身在沙场,对于局势的把控与心理,将会比很多将领都出色。
这样的沈牧亭,对月烛溟而言是惊喜的,同样也是忧心的。
他就像一个蛰伏在羊群里伪装成羊的狼,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露出真面目,朝你露出獠牙。
你不知道他那双像是在时刻勾人的狐狸眼里的笑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等沈蚩怒气冲冲回来时,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想闹,却又碍于月烛溟在场,不敢造次,只能忍着怒意故作慈祥道:“牧亭,你过来一下。”
月烛溟看了沈牧亭一眼,也不知怀了怎样的心思,并未开口喊住他。
沈牧亭也没看月烛溟一眼,这让月烛溟颇为不悦,端过茶盏没再看沈牧亭跟着沈蚩去了后院的身影。
“主子?”仇轩立于月烛溟后方,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