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十风虽对谁都温和,什么话该对什么人说自然知道,他转头看向江瑾,“江老板,这话应该在下问你吧!”
江瑾只是笑笑不说话,转身回了屋内。
晏十风站在门口继续看着院中两人,可视线却有些飘摇,宣临城出了如此变故,他有点担心他的家人。
也是幸好,幸好他把他们都送走了。
月烛溟他们休息了七日,他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届时便能出城。
可在他们出城前夕,却传来了沈蚩的消息。
说是沈蚩逃了。
沈牧亭听着这消息,只是不在乎地笑了笑,皇宫天牢,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逃得掉的。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王爷,看来有人又给你布了一张棋盘。”
月烛溟从他身后环抱着他,“我知道,这盘棋,我会好好下。”
沈蚩逼宫都能活着出来,他手上究竟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把柄,月凛天如今都这样了,为何又屡屡对沈蚩网开一面。
沈牧亭懒洋洋地靠在月烛溟身上,看着被风吹动的云,嘴角浅浅地勾了起来。
当天晚上,月烛溟就派人给月凛天制造了一起大麻烦。
具体怎么做的,沈牧亭没问月烛溟,不用想也知道,月凛天既然利用沈蚩来转移他们的视线,为何他们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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