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烛溟说完,沈牧亭微微失笑,“王爷,你先服了软,便就处于下风了,这是失策。”
“我知道。”月烛溟怎么会不知道,可他不能真的让沈牧亭一直在这天牢,虽然月凛天现在不曾对他用刑,之后呢?月凛天能忍多久?
“林绯钰跟晏十风他们如何了?”
“早被降了罪,官降一级。右相在这件事中倒是没有殃及分毫,方时非……这一个月他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没出现在朝堂,也没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是么?”沈牧亭语气莫名,不过都是他的猜测,具体为何还得再看看。
“这是什么?”月烛溟突然看到书案上的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人?
他看着那熟悉的轮椅,还有那抽象的耳朵跟尾巴,他怀疑沈牧亭又在骂他狗王爷。
“你不都看出来了,不过不是狗,是狼。”沈牧亭指着那焉哒哒的耳朵还有炸毛的尾巴,“不觉得跟你某些时候有点像?”
月烛溟:……
他从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跟这种动物像了,不过还是搂紧了沈牧亭,“我会尽快带你回家。”
听到“家”这个字的时候,沈牧亭愣了一下,他抬眼看向月烛溟,月烛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不由问:“怎么了?”
“没怎么。”却主动抱住了月烛溟的腰。
家啊,这个字对沈牧亭而言多遥远,此时被这个人说出来,却又带着另一种说不明道不明的满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