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恨月烛溟的,他明明只要朝他走进一步,他何至于在朝堂中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月凛天的视线扫过在场之人,最后落在沈牧亭身上,眼神愤恨。沈牧亭是沈蚩的幺子,不管他有什么手段迷惑住了月烛溟,他都不会放过,死也不会放。
沈蚩已经射出了这支箭,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没有知会沈牧亭,从心底里厌恶着这个儿子。
他缓缓举起了手,周围早已埋伏了一批弓箭手,将他们团团包围,包围圈里有朝中重臣,就连方棣通也在其内。
方棣通看向沈蚩,“沈国公,你何至于走到如此地步。”谋逆可是要诛九族的,他就当真不怕他沈家再也没有一个人了吗?
方棣通又看向坐在月烛溟怀里的沈牧亭,火光将这方衬得通红,那人面上却平静清淡得很。
月烛溟的腿疾跟月凛天无关,那么……
沈牧亭看向沈蚩,“爹,你何至于这么想不通呢?”
沈牧亭一语双关,挟持了月凛天却不动手杀,犹豫之外,他又想得到什么?
月凛天此时没死,他就已经失了先机了,月烛溟不论如何都不会让月凛天死的,就算知道不管成败,月烛溟都会落得个护驾不利的罪名。
沈牧亭打量着应少安,这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