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上行一辞官晏十风便将人送离了京都,怕也是有所预料,只是……
“王爷当真要管方时镜与沈慕华的亲事?”
宣国国风虽开放,但到底也是男子的天下,闺阁女子出门还得佩戴面纱,对女子并无对待男子般开明,沈慕华能豁得出去用这招清誉逼婚,沈蚩向来日子也不好过,只是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当真已经被皇上逼到了绝路?还是……另有隐情?
沈牧亭在国公府是庶子,除了后院几乎不曾到过前厅,很多地方也是不能去的地方,记忆中原主到沈云景的院子还被打过一回,自此再也不敢乱走,除了自己的小院便是厨房,就算出门也是走侧门,翻侧门的墙……
从前他以为沈蚩最多勾结江湖中人,而今看来而非如此。
“那虫子的来历可有眉头了?”沈牧亭依旧云淡风轻,心里头却思量颇多。
那微弱的情绪就连月烛溟都不曾感知到,他道:“暂无,那日给王府送货的全都问了一遍,没有分毫消息。”
所谓的问了一遍,如何问的沈牧亭并不关心,意思就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方时非那边呢?可有什么动静。”
“暂无,方时非近些天来一直流连花丛,未曾接触过任何人,宣临城有名的花楼都被他去了一遍。”
“我记得他曾去过牵丝坊。”沈牧亭提醒道。
“自江瑾回去后,方时非未曾造访。”他的嗅觉究竟有多敏锐,才能避过牵丝坊转投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