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棣通这辈子虽谈不上纵横官场,到底能那个做到一个“忠”字,可现在,沈蚩是铁了心的要把他们拉下水,如果方沈两家当真结为了姻亲,皇上就能做到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们不能明知沈蚩给他们挖了一个坑还主动跳下去。
要去求战王吗?
方棣通也不愿跟战王扯上太多关系,战王已经开始做出反击……
任何一方方棣通都不想沾染上,可现在,却不得不二选一,皇上根本就没给他们机会。
“传信战王府。”方棣通看着方时镜,轻声道:“时镜,还是战场更适合你。”
方时镜也明白,犹豫再三,方时镜最终还是将方时非在他宅子里喝酒的事说了,他不能让他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孤军奋战,更不能允许自家窝里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方时镜很快便着人往战王府送了拜帖,可战王却没见他,来的而是沈牧亭。
牵丝坊中。
沈牧亭早已落座,伏琴就立在他身后,一见方时镜略有些诧异的表情,沈牧亭笑道:“方将军,坐。”姿态自然得很。
方时镜拧眉道:“王爷呢?”
“王爷腿脚不好,不便出门,方将军有什么,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伏琴目不斜视,他跟着王爷上过战场,与方时镜虽谈不上特别熟,此时正在“隐晦”地朝方时镜使眼色。
方时镜对沈牧亭的印象不是特别好,可能留在王爷身边这么久,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更是能代表王爷了。
那些传言方时镜是将信未信,一时间也摸不准沈牧亭的脾性,见伏琴朝他使眼色,方时镜的心沉了沉,准备坦诚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