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只一无二,你听明白了!”沈牧亭现今手里最大的筹码便是能让月烛溟站起来,他还需要更多的筹码,一世安逸他要……
他看着月烛溟,捧着他的脸,满目微笑,这个人,他也要。
月烛溟垂下眸,明白了沈牧亭话里的意思,他们整天在一起,沈牧亭要杀他确实易如反掌,如果他在解药中动手,那也是最容易的,他若是能放弃沈牧亭这个身份,天下之大就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可他懒得跑,懒得动。
月烛溟不禁想:难道他真的心悦自己才能如此付出?
如果是的话……如果是的话……
月烛溟忽然感觉自己心尖略过一抹暖流,那暖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炽热、激烈、汹涌。
“不会了!”月烛溟把鼻尖对着沈牧亭的鼻尖轻轻磨着,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愿意信他一次,用自己的命来信。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方才还摇摆的双眸忽而变得坚定,嘴角轻轻勾了起来,把月烛溟的头往下一勾,用唇狠狠堵了上去。
良久后,唇分,月烛溟的眼中闪烁着欲/望,沈牧亭背对着他,道:“经此一次皇上是唯一得利之人,你有什么想法了么?”
月烛溟用手支撑自己很久了,此时全身重量都挂在沈牧亭身上,片刻之后觉得沈牧亭那小身板可能受不住,拽着他去了池中的石椅上,把沈牧亭圈在怀里。
“静观其变,现在方时镜已然回京,如果不出所料,下一把刀,他会对准右相。”
右相在朝中的势力与沈蚩不相上下,朝中两派分明,不曾站派的都是些沈蚩跟右相都看不上的小官吏,或是如林渊这般哪边都不想站兢兢业业为官之人。
想到林渊,沈牧亭脑子里不由划过晏十风的脸。
那是一涨看着就很温柔的脸,彬彬有礼极了,却也能感觉到明哲保身的疏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