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尧就这么就着沉重的梵音和木鱼声打坐了一晚上,都不知道对面的木鱼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他现在只觉得鼻子要失灵了。
洗经伐髓的缘故,有杂质化作的淤泥一层一层的排出,虞尧现在不仅成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还散发着阵阵要命的味道。
虞尧冲进了卫生间,没多久那边就传来了水流声。
小和尚似乎在冥想,他动了动耳朵慢慢睁开眼,喃喃自语了一句“醒了”。
明明念了一夜的经,他却精神抖擞的很,又坐了大概几个呼吸,然后站起身来出了门往楼下走去。
等到虞尧收拾好重新换了身衣服拄着拐下楼的时候,虞卿已经将早餐摆上了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煮的素粥,入口软烂。
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有车子的声音,一身疲惫的季瑞年来了,他头发有些乱,一边用手指按压着眉心,一边往屋内走,看到两小的,脸上的冷硬春风化雨,“早上好。”
他打完招呼看向虞尧,上下扫脸量了一边,有些担忧的问,“难得看你起这么早,难道腿疼了?”
虞尧赶紧摇了摇头。
季瑞年仔细问过虞尧的身体,又关心了他们的吃食之后,就回了三楼自己的房间,没过多久,耳清目明的两人感觉到三楼的动静歇下了。
之后的几天,虞尧和虞卿两人就基本在各自的房间里,一个修炼打基础,一个念经顺手会给虞尧护法。
季瑞年只在别墅待了一天半,餐餐吃寡淡的饮食让他成功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