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绪宁全身剧痛无比,但却没有生命危险,一双眼眸含恨如血,死死盯着祁念一。
“看我干什么,看剑。”祁念一笑了起来,“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我的剑是什么滋味吗?现在感受到了没?如果没有的话……”
哧!
又是一剑。
桑绪宁死鱼一样在地上抽搐了下。
她数了数桑绪宁身上捅的窟窿数量,和他在南华论道中虐待过的对手数量相当了,这才收剑,一脚把他踹下了云台。
“真不知哪来的自信。”祁念一低声说着,回身就看见了满脸无语的非白。
非白面无表情地指责她:“他的血味道好恶心。”
祁念一这才觉得刚才堆积在心中的郁气抒发出来了,低头老老实实给非白道歉:“我错了。”
非白不停甩着手,就好像刚才那股黏腻的血腥味还没有散一样。
“非白,你也感觉对了对吧。”祁念一在心中问他,“桑绪宁的仙骨有问题。”
非白朝云台下望了一眼,眼中一片漠然:“爹生娘养的正常人,血肉中怎么会有一股令人作呕的魔气,除非他用过邪术。”
比如……魔族的换骨禁术。
八进四的四场论道,他们这场是最先结束的。
祁念一下台的时候,观者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做梦似的问:“这就结束了?”
这届南华论道脱颖而出的那匹黑马,一路靠着虐待对手打出风头的桑绪宁,就这么简单的被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