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书紧紧盯着她的表情。
祁念一数了数,她在南华论道时给非白制的剑鞘就有六十多个,后来入了南境,平日无事,她也爱制上一两个,后来技巧熟练之后,做得就更快了,甚至将此事发展成了一个爱好。
如何根据非白的剑身制出不同样式,不同花纹不同颜色的剑鞘,后来一度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件趣事。
仔细算来,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了。
祁念一冲他笑了笑:“我好像给你做过几百个剑鞘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觉得被骗。
云野忐忑地点点头。
祁念一于是道:“怎么办,这么算起来,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甚至很多世之后,都跟我绑定了。”
“那我就提前说声拜托了。”
云野怔愣片刻,突然不再紧张了。
他望着祁念一的眼,郑重地说了声:“好。”
不远处,墨无书低笑了下。
这才像点样子。
另一边,温淮瑜和一人正下着棋,宫凌洲站在他们的棋局边好一会儿,看着十分焦躁,不停地走来走去,把那一带的地都扫干净了。
和温淮瑜对弈那人,有一个十分亮眼的光头。
是佛子思空。
一局下至中盘,温淮瑜瞥了眼宫凌洲,对佛子道:“不如,就到这吧。”
他凉声道:“若再下一会儿,我这三师弟的心火,能把自己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