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会说话,八个字把应明月和邪神的关系说得一目了然。
应明月忍不住又辩驳了一句:“我没有!我只是今天在街上偶然遇见了他,怎么说也是朋友,朋友聊两句怎么了?难道当圣女连和朋友聊天都不行吗?我主都没管我交朋友呢。”
“交朋友需要到这么隐蔽的环境?”
“旅店隐蔽吗?”
“旁边的餐厅咖啡厅不行?非要到房间里躺在床上聊?”
教皇大人言辞犀利,应明月被他说得一梗,才委屈道:“只是聊两句,到咖啡厅不是浪费钱嘛,而且我困了,所以想上床休息一下,我们都是主的虔诚信徒,是绝不会做对不起主的事的!”
她说得笃定,教皇余怒未消,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看了她好久,才稍稍放缓声音说:“为了省几枚金镑你连这点体面都不要了?”
就因为去咖啡厅要请人喝咖啡?
教皇尽管不太相信她这番话,但还是觉得颇为恼火。
应明月也不敢说是自己纠缠邪神,只好讪讪道:“我、我家庭贫困......”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因为教皇大人的目光看起来很可怕。
她抿了抿唇,垂下眼眸,小声可怜巴巴道:“我错了,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