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露出的半截手腕已盖了帕子,真是捂的严实啊。

宋太医见陛下那脸色,赶忙上前诊脉。

萧怀衍看到宋太医收回了后,问道:“如何?”

宋太医道:“回陛下,这位姑娘身子有些弱,因季节变化,地域变动,稍稍不注意便容易风寒。臣会开些药让姑娘退烧,只是风寒还是得养着。不过这姑娘似乎有些郁结,若是能开怀一些,也能好得快些。”

太医离开后,萧怀衍撩开床幔把姜蜜的手塞到被褥中,他沉默地看着那张睡颜。

见她似乎睡的不安稳,难受地小声在呓语着。

萧怀衍凑了过去,那声音如泣如诉,“究竟…要怎么做……才不是错……”

萧怀衍伸手抹去那温热的泪痕。

萧怀衍等着姜蜜喝了药沉沉睡去了,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看着无边的夜色,淡声道:“明日是到徐州了吧。”

成忠回道:“是的,陛下。”

……

翌日,姜蜜半梦半醒中感觉自己被人抱着,她睁开眼睛见到的是那人的喉结,视线再往上移,对上了一双凤眸。

姜蜜又闭上眼睛,她听着动静是要下船,萧怀衍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姜蜜逃避面对萧怀衍,不愿睁开眼睛,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姜蜜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梨花木床上,香芸守在床边打盹。

姜蜜睡的太久,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香芸听到动静正眼,喜道:“姑娘,您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