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揣不安的站在母亲面前,觉得很悲伤,他辜负了母亲的爱。
可是他真的不能再吃甜食了,再这样吃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宋迁永远也记得那个时刻。
母亲罕见的平静,就如一个精神正常的高贵美丽的贵妇,坐在椅子上。
下一刻,她吐出的话语打破了这种假象,宛若毒蛇阴冷的吐出信子。
她说——
“宋迁,你真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呢?你只配得上厌恶,只能够吃甜食。”
那一晚,宋迁心里“母亲还是爱自己”这件事轰然崩塌。
他真正明白,原来他和其他小孩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为,他没有资格说喜欢。
他的喜欢会被人践踏,厌恶会被当作取笑他的有利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