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有两年了。”
男孩,“叫什么名字?”
男孩,“施卫蒙。”
席父,“知道自己的身世?”
男孩抬起头看了席父一眼,又快速低下去,“嗯。”
席父的语气像是带了蛊惑,“你想要到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钱,”男孩头摇的像拨浪鼓,“真的。”
“那你跑我家门口做什么?”席父说,“你都告诉我,我也许可以考虑认你回席家。”
“没有,我没有要打扰你的意思,就是看一看你,你别觉得我别有用心。”
席父没再说话,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一点声响都显的异常清晰,施卫蒙的头始终垂着,两只手局促不安的搓着。
席父起身,抬脚走了出去,接着是警察走了进来,问了几个问题,又让他签了字道,“你可以走了。”
施卫蒙走了出去,警局外面,马路上,零星几盏路灯亮着,偶尔有车疾驰而过。
空空荡荡,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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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施卫蒙也没再见席父出现过。他坐不住了,找了姜话。
姜话的腿已经好了大半,只要不过分用力,慢吞吞走着并没有什么问题。
施卫蒙抱着杯子,手无意识的使劲捏着杯子,“怎么办?他是不是根本不想认我?你不知道,他看着我的眼神就是看一个陌生人,像是一把刀,要割开来我的皮肉,看清楚我的骨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