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是陈大哥的喜庆生活?

是肖邦悲伤小夜曲?是手冲?是小熊饼干?

还是……还是仅仅是眼前这只插翅难飞的天鹅?

冲不破爱情的牢笼,甘愿沉沦于他对她冷漠的每一刻。

“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看沈知遥坐在工位上完成一场完整的内心戏表演,同事满脸问号,“陈逸绅是谁?”

“楼下la vie的店长。”忍着用脚趾抠出一幢地下十八层别墅的冲动,霍燃忍无可忍地把自己的防晒衫扔出去,盖上沈知遥的脑袋。

眼不见为净。

“哦,那我明白她这是什么疾病了。”

“什么疾病?”

“高岭之花综合症。”

同事拍拍霍燃,一脸惋惜:“我们部门已经有几个到了晚期,你们部门这个,估计也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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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中午,椹南市郊别墅区的老年活动中心依旧热火朝天。

没有人因为要烧饭而离开麻将桌,反而有几家保姆提着保温包来送餐。

沈母夹在一堆白发中,略显扎眼。

“诶,别忙着放炮了,”在沈母斟酌间,对面的银发牌友吐出一口烟圈,“电话都响半天了。”

沈母自从前两年去凛川市旅游后,就迷上了麻将。

只不过人菜瘾大,目前依旧停滞在“一直跌倒,就没有爬起来过”的阶段。

她扫过一眼手机,大手一挥:“小兔崽子,不用搭理她。”

然后潇洒地放了个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