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与你之间没那么快就完我们还没有完”颤声落下,“温柔”抚她脸颊的手,忽疾如雷霆,紧攥住她一条手臂,苏珩几是拖着她向内快走,被用力掀甩开的重重垂帘,像是怒海上被风卷啸的舟帆,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将要来临。
纵然榻上铺陈的被衾暖和极了,但被骤然甩至其间的处境,仍是震得容烟一下子回不过神来。明明是想刺激得苏珩一把掐死她,可事情好像又在超乎她的预计,要往奇奇怪怪的方向,野蛮发展了。
她尚惊怔,苏珩人已按了下来,容烟一回神即连手带脚地推攘,并抓起枕头等一切可用的武器,手下毫不留情地反抗挣扎。纵然她的反抗挣扎,敌不过苏珩的武力凶悍,纵已节节败退,似就要如砧板上的鱼肉被按着宰割,但她仍有最后的武器,可尖牙利齿,句句刀子似的直往苏珩心上戳。
“折辱我看你是伺候我伺候上瘾了,一日不伺候就浑身难受,巴巴地过来上赶着伺候苏珩,你回不去了,你不是从前那个状元郎了,自从你跪至我裙下,一口一个奴婢地自称,你就再也回不去了,你以为你是在演,可你演的种种,早就烙进你骨子里、一辈子都消不去了你得了江山、登基为帝又如何,就算你是天下人的帝王,可你在我这里,只能是裙下之臣,这一辈子,永远是我的裙下之臣”
似不愿再听她这些话,双目泛红的苏珩,用手紧捂住她的嘴。他一边死死地剜盯着她,一边另一只手继续蛮横动作。容烟被禁锢得无法脱身,只能以同样恨意翻涌的眸光,与苏珩交锋对视,并张口就咬,有多少力就使多少,一点不留情。而苏珩像不知疼般,就是不松手,直到有血腥味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血味像一直蔓染到苏珩眸子里,令他双眸越发赤红,如染血色。
她是无法反抗苏珩的折辱的,但苏珩,终是停下了所有动作,缓而无力的,几是颓然的。他无声地望她,眸中翻涌的幽深血海下像隐藏着什么,未待她细看,他似也不愿让她细看,将那只紧捂她嘴的那只手,缓缓上移,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能感觉到苏珩沉身下来,将头靠在她的头旁。眼前是冰凉的血腥和黑暗,而颊边,滑过一点温热的湿意,像是春夜里的雨水,悄然地坠落入土地里,隐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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