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另外的故事。
一个屋子里会有大人和小孩,一个年纪不算大人也不算小孩的半大学生,问小孩以后想做什么,或许是椅子,或许是桌子,或许是盘子碟子本子。那个问话的又问,为什么没有人?小孩回答,这个屋子里没有人。
大概,在他们的意识里,大人和小孩都不能单独算成人?我是不太清楚的。”
伍疏慵讽刺道:“你在这边不知道多少年,你现在说几句故事,满口都只听见你说自己不清楚,那你究竟清楚什么?知道什么?说这些都不清楚的,没有一个清楚吗?”
卫道拍拍他的肩膀问:“你好了?”
伍疏慵咳嗽起来,眼眶红了红:“没有。”
卫道收回手,对傅蛇道:“不要管他的话。没有说完的故事,继续。”
傅蛇点了点头:“学校里,有人讨厌一个女学生,指着人喊那个智障的名字。
女学生气了几次,追着那些男生又打又骂,还是要被欺负,身上的衣服被扯掉本来的装饰,白裤子被踢成黑色,干干净净的鞋子每次都会多鞋印,被扯头发,被骂长得丑像鬼一样,被用脏话骂,又被说受伤活该,运动会跑得慢。
要扯她衣服的学生被她踢开的时候,老师在班级里说,让她不要欺负人。
她追着刚才影响她写作业、扯她衣服头发的学生,伸手去拉对方的衣服,被带着撞歪了别的学生的课桌,学生只对着她骂,说她有毛病。
她就很讨厌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