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个因为不会烤兔子而苦恼的少年此刻消失无踪,承影满身杀气,语气森冷,格外骇人。
问完这句话,他轻轻俯身,将那人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梅花刀在指尖灵巧地打转,显然是只要对方敢开口喊叫,立刻就要取他性命。
那禁卫犹自嘴硬:“放肆,我奉皇命前来此处搜寻晋阳公主下落,你敢私自袭击禁卫……”
他话没说完,后半句话就被一阵未能出口的惨呼取代。
承影面无表情地将布团塞回他嘴里,一刀挑断了对方的手筋。
鲜血四溅。
承影抬起头来:“公主,这两个人不太老实,我把他们带到里边审吧,在这里弄的到处是血怪难看的。”
景曦颔首。
承影一手拖起一个,往山洞里面拖去。云秋则很自觉地挪到洞口处,开始侧耳倾听。
“云秋耳力不错。”景曦对谢云殊道,“不必担心,我身边的人,除了承影,就属她耳力最好。”
谢云殊松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只举了举手里的兔子:“公主还吃吗?”
“吃!”景曦提起精神来,毫不客气地伸手撕去一条兔腿。
景曦吃了两条兔腿,就差不多饱了。
意识到附近可能有不安定因素,景曦没敢出去,就着竹筒里剩下的水洗了洗手,习惯性撕了块干净的内衫擦手。
撕到一半,景曦觉得有点不对,低头一看,内衫已经被她撕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这块布扯下来,内衫也就不用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