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梁上看完了全程的承影:“……”
等云秋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料理完府中事宜前来慰问景曦的谢云殊。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空空荡荡的药碗,晋阳公主正矜持地用帕子沾唇角,宛如刚喝了满满一碗药。
云秋不疑有他,十分欣慰:“公主今日可算把药喝完了!”
她双手呈上信,又低声道:“公主,纯钧暗中观察,已经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
“还有一个。”景曦道。
“啊?”云秋一愣。
景曦提笔写下几行字,淡淡道:“本宫前一晚才将回京一事通知护卫,这一晚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们悄悄将消息传出去,就是传出去了,也不可能抢在车队之前赶赴京中——那样太扎眼了,瞒得过本宫,也瞒不过埋藏在沿途各地的邮驿。”
“所以。”她哂笑一声,“要提前传信,最好的时机,就是车队随行,提前探路的护卫。”
车队出行,每将至一地,会派出几名护卫骑马先行一步,沿途探看前方是否通行、定下客栈、驿站等。借助分头探路时机将消息传出去,确实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云秋信服地点头:“那那个人岂不是已经随楚公子进了京城?”
“本宫已经写信给楚霁了——就算本宫不写,他也能想到的。”景曦淡淡道。说完,她转头看向谢云殊,笑道:“你带点心来了是不是?”
“是。”谢云殊温声道,“公主不是嫌弃药太苦吗,我命厨房做了些白糖糕和金丝卷来。”
“太好了!”景曦兴奋地伸出手,“快拿来——云殊,还是你贴心。”
谢云殊忍不住笑了:“公主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