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翟酩好似听到笑话一般,反问道:“难道你认为抓我很简单吗?”
敢在被追捕的情况下实施行凶,当然准备好了全身而退的万全之策,这次事成之后隐姓埋名,换另一个身份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有全权的把握,自大就成了自信,不再是缺点。
何钦趁他愣神的几秒,以最快的速度掰住了那只握匕首的手,向后一折迫使它掉下来,并且眼疾手快的把它踢到了床底,讽刺道:“确实很简单。”
叶翟酩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眼前的一切脱离了所有的设想,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催情剂居然会失效。
不然怎么解释如今的状况。
他喃喃自语:“催情剂……失效了?”
何钦乐得看他陷入自我怀疑的神情,“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叶翟酩自认武力值不高,打是打不过的,便企图用Alpha的信息素压制何钦,逼的人进入动弹不得的模样。
万万没想到一次失误后次次都是失误,何钦他根本不受Alpha的信息素的压制。
匕首也早被人踢到了床底,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房内传出了此起彼伏的殴打声,唯一值得可惜的是何钦打的不是很尽兴,因为叶翟酩一声不吭忍着不叫出声。
酒店的隔音很好,但地板时不时咚咚响的噪音,依旧打搅到楼下住客的休息,没过多久,房门便被人用力地敲了好几下。
何钦拿出绳子草草的绑住叶翟酩的双手,随手抓起宽大的墨镜戴在脸上,走去开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