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息眨巴眨巴眼睛,接过时整个人懵懵,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结结巴巴地问:“遛……遛狗?”
何钦做出摇头的动作。
“不遛狗?”段息低头望着四肢都在用力往门外的方向跑去的饺子,“难道是……可这有点点残忍了。”
何钦露出疑惑的表情:“?”
给狗套绳有什么残忍的地方?
更何况他还一句话也没说,息息是如何在他递绳子的动作中,看出残忍二字的。
段息心疼的抚摸着饺子顺滑的背脊,离开沙发抱紧整只狗子,看着何钦道:“给狗带遛狗绳又不遛它,难道不残忍吗?”
何钦依旧听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头顶冒出三个问号。
段息解释道:“以为能出去玩,原来只是空欢喜一场,实在是太可怜了。”
何钦瞬间豁然开朗,原来这就叫残忍,那他还是不够变本加厉。
“我下次多给它来几次,高兴高兴,省的老是拆家。”
段息妥协道:“你别太过分就行,饺子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旧的棺材都拆的惨不忍睹了。”
心疼归心疼,教育也是该教育,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此时奋力拼搏的饺子,还不知道未来即将面对着什么,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只要我够努力,就一定能出去玩的美好愿望。
何钦的下巴搭在段息的肩膀处,呼出的气全撒在他的脖子上,“不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