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

少女寻了个空闲，悄声问她：“彩彩姐，你不怕我失败吗？”

“小璃，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邱彩笑着看向她，明明是不符合大众审美的方脸，却有种迷人的气质，

“你的眼神很坚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不会随便开口的。”

“哇~姐姐，你太懂我啦！”

洛璃有些感动，搂住邱彩的脖子，呜嘤一声。

她思维比常人跳脱，就算是以前在道观里，也没有像邱彩这样无条件迁就她的。

更何况是在这个狗血的虐文里。

哪怕是师父，哪怕是师兄，哪怕是小天使阿川。

都、不、会、这、样。

晚上休息的时候，邱彩和洛璃在一张床上睡。

女人很小心地蹭着床沿，生怕挤到她。

洛璃好笑，硬生生把女人拉回来：“姐姐，你再往那边靠，就要掉下去啦！”

“我听阿川说，你们出的第一首歌曲很火爆。当时的视频里，你们两个也都很自信，为什么现在会……”

少女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唉……”黑暗中，邱彩无奈地眨了眨眼，毫无睡意，

“因为没有热度，因为挣不到钱。”

她的声音有些凄凉，还掺杂着几分哽咽。

“我和阿衡这些年给人端过茶倒过水，也陪那些老总喝酒唱歌，可……”

“还是火不起来。”

“因为我们刚出道的时候，年少意气，不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被很多人针对，还依旧我行我素。”

“那时候，我一直认为凭着实力可以永远长久的火下去。”

“实际上……不行的。”

“时代发展的太快，我们的歌很快就落伍了，出的新歌也都是同一种风格，现在的孩子们根本听不惯。”

“以前喜欢过我们的那一批听众，早就成为了最忙的一代人，上有老下有小，平常没有时间听歌。”

“我们没有受众，就是废物。”

“我和阿衡想过要不要和公司解约，回老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