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吃嘛。”温予白丢过去一个枕头,“我要多放鸡蛋的!”
白忱抱住枕头,立刻行了一个军礼:“遵、命!”
然后跨着正步离开了。
温予白被他的耍宝逗笑了,喃喃骂了句“有病”,一仰头躺倒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张新洗出来的照片,放在心口上,觉得暖暖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门声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温予白脑袋有些昏沉,半睡半醒地睁了睁眼,床头的灯亮着,她不知道是几点钟了。
背后的床忽然陷下去一块,热意席卷过来。
然后温予白就感觉到有人环抱住自己的腰,手还碰到了她的痒痒肉,身子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
感受到怀中的异动,时砚索性把她整个揽到怀里。
“把你吵醒了?”
温予白转过身,自然地抱住他,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鼻音重重的:“几点了……”
“九点。”
好像没有睡很久。
印象中,时砚也没这么早回来过。
最近有些奇怪,说分手前后的时间点,时砚来的次数反而比以前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