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拉住他衣服,衬衫顿时被她扯出来一些,时砚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暗藏星辰的眼眸染了一层暧昧,温予白松开手,先他一步开口:“你干什么去?”
时砚笑了笑,指着外面,吸了下鼻子:“去隔壁睡,不然又该像上次一样传染给你了。”
温予白想了想他说的上次是哪一次。
气温好像升高了一些,顺带着燃起全身的滚烫。
忍不住腹诽,那时候他可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但不得不说,他其实还是改变很多的,又或许是她现在才看到了一个完整的时砚,一个愿意在她面前展现更多真实的时砚,一个连他父母亲人都不曾接触到的时砚。
温予白收起心中所思,拽着他的手将他带到床边,往床上一推,面无表情地嘀咕:“上次你怎么没想这么多?”
时砚面色一怔,想起那时他还在傻傻的纠结,顿时觉得没面儿,耳根也红了许多:“上次,喝醉了。”
温予白哼了一声,转身出去,没一会儿给他拿了药,“先把药吃了,然后上床躺好。”
时砚亏心,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拿过药仰头吃了,然后赶紧去冲了个澡,回来掀开被子上床,中间贺彬打电话过来,好像说游戏的公测日出了问题,温予白看了他一眼,他就对贺彬说:“我病了,明天再说吧。”
然后挂断电话。
其实也不是什么非得今天就决策的问题,但温予白的耳提面命似乎让他很受用,时砚乖乖上床,温予白又拿体温计测了一下,比刚才高了零点二摄氏度,眼神也比刚才更迷离了。
温予白在他侧面躺下,只剩下床头的灯还开着,发现时砚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她,温予白盖住他的眼:“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