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你就不该挑这时候,人多眼杂的,我们还不敢闹得太过火,要是在咱们地盘,还用得着怕刚才那个男的?就是时砚过来我们也不怕!”
“就是!”
刚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砚脚步一顿,听到自己的名字,他面色微滞,转身,伸手推开虚掩的门。
门一开,就见张裕坐在沙发上正揉着嘴角,其他人则围着张裕,听见门声轻响,一起回过头,一看到是时砚,吓得脸都青了。
张裕算是相对来说还比较冷静的人,只是不知道时砚听到了几分。
“说我什么呢?”
时砚好像也没生气,甚至还笑了一下,这声笑似乎给了那些人松一口气的机会,纷纷缓和下脸色。
张裕还记得刚才时砚拿他比做狗,这会儿气还没消,再加上时砚跟温予白的关系,顿时起了玩火的心,笑道:“没说时总,我们在说温予白。”
其他人纷纷看向张裕,都一副“你疯了”的模样。
张裕假装镇定,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时砚。
时砚似乎很感兴趣:“哦?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