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国家质疑自己居心不良,怕连累燕均培,也怕耽误自己身后庞大的员工群体。
“刚刚就不怕?”
说的是刚才,在御丞办公室的时候。
这辈子彭瑶也不是孤身一人,燕均培照样站在她身前,甚至这辈子,燕均培是知情.人,却选择了隐瞒,如果御丞真要怪罪,那可不是简单怀疑的事情。
彭瑶望着眼前宽阔的广场,往日里人头涌动的国家广场,此刻只有寥寥数人,每个人的身影都带着被病毒追赶的行色匆匆,但在看到广场中央高升的国旗时,却都不自觉放松了一下。
彭瑶笑了:“不怕。”
许多事情,不是光凭耳朵去听、眼睛去看就能知道的,唯有亲身经历,她才明白,自己担忧的那个问题,在国家面前,不过是小孩子口袋里藏的糖果。
真正的强大自信,是从不限制孩子吃糖的权利。
御丞那句话的意思,是让过去的都归过去,当下彭瑶是在为国效力,就是事实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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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心头大患,彭瑶心情愉悦,回去直接干了两大碗鸡汤。
鸡是临走前燕均培让人送过来的,乡下老家散养的老母鸡,特别香,有几个科研人员在楼下健身房锻炼,闻着香味就过来了,彭瑶问他们吃不吃,一个个却都摇头。
彭瑶看着他们离开时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们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这算是问到章亦栾的盲点上了,章亦栾看着那几个勾肩搭背,时不时回头看他们一眼,见他们看过来,就立刻回头,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