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不卑不亢:“是,公子想看什么舞?”

贺度伸出食指,挑起尤迢迢的下巴,轻佻道:“确实长得不错。”一旁的狐朋狗友纷纷附和。

尤迢迢忍耐着,没有动,还是问:“公子想看什么舞?”

贺度离得她很近,嗓音低沉:“听说你是这些花船里的第一舞姬,那就是什么舞都会跳咯?”

尤迢迢平视着他的下巴:“妾身只是略懂一二。”

贺度调笑道:“我想看脱衣舞。”

旁边的男人们顿时暧昧地哄笑起来。

尤迢迢脸上染上愠色:“妾身不会跳脱衣舞。”编剧的恶趣味啊。

贺度一甩长袖,大声说:“很简单啊,我教你,就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尤迢迢还是坚持说不会。

贺度没有强求,而是忽然单手搂着她的腰,一把贴紧自己,四目相对。

“不跳也可以,陪公子我一晚。”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说完还轻轻吹了一口气。

尤迢迢忽然浑身汗毛直竖,真是够浪荡,够变态。

她双手撑着贺度的胸膛,拉开距离,正色道:“妾身卖艺不卖身。”

贺度和他的朋友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似的,大笑起来。

一个男人粗声粗气道:“装什么贞洁烈女,在这里卖不卖身不是你说了算。”

“我不卖,公子请去找别人吧。”尤迢迢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