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蕴刚接完电话,温渔拍他肩膀时他顺手把手机揣进右边的裤兜:“温小姐,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温渔挥挥手,示意谢言蕴跟她走。

两个人到了走廊上,温渔想起上次霍津南被绑架的事:“霍津南的事你都知道吧?”

谢言蕴礼貌的笑:“我是保镖,了解我所保护的人的动态是我的职责。”

“那上次他被荣宴绑架,这事儿怎么处理的?”温渔一脸好奇样,荣宴今天还兴致勃勃来参加宴会,没看出受了惩罚。

“您说这个?”谢言蕴一怔,脑子里立马浮现出霍津南被霍父劝下时难过的模样,他好歹有些分寸,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这件事已经解决了,就不劳您费心了。再者,您要是真的想知道,可以去问二少。”

谢言蕴整个一笑面虎的模样,随时随地乐呵呵的,可这样的人才可怕。

因为看不懂他的真实情绪。

温渔研究了一会儿,怏怏移开眼:“行吧,谢谢。”

这是话题结束的意思。

谢言蕴最后一低头,手机再次响起,他从兜里摸出来,去到另一边接电话。

岑护从温渔身后走出来,温渔胳膊肘撞了撞他:“怎么样?弄好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岑护有些臭屁,又问温渔原因,“这个谢言蕴有什么问题吗?”

“不告诉你。”温渔一扯脸皮做了个鬼脸,趁岑护没反应过来赶忙回了宴会厅。

今晚是属于岑护的时间,尽管岑护十分想和温渔呆在一起,但岑准也不会允许。岑准把岑护牢牢带在身边,挨个给来参加宴会的人介绍。

说这是他儿子,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如果岑护无意间冒犯了大家,那肯定是大家的错,不关岑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