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别怕,”回过身,卫护放柔声音安抚温渔,“不是贼,找我有点事说,说完了就让他走。”

“哦,所以是你师父还是爸爸?”温渔还没死心。

对上温渔好奇的眼神,卫护沉默一阵,不情不愿开口:“应该是我爹。”

男人锋利的眼神蓦地有些不敢置信。

“哦。”温渔没多想,既然卫护有客人那她就不多问了,反正不论卫护喜不喜欢她,都得给她打工。

还欠她好多钱呢。

等到温渔上楼,卫护眼里的柔和一扫而过,他冷着脸重新坐回沙发。

男人,也就是卫护的生父,帝国将军岑准拿起桌上他自己动手倒的白开水,悠悠喝了一口:“她就是昨天下午你让我找的人?”

想起温渔刚跑下来说的话,岑准又问:“你喜欢她?”

“和你有什么关系。”对着这人,卫护说话总是带刺,“没什么事你就回去,我要去睡觉了。”

“希望你没忘记昨天你让我帮忙时说的话。”岑准放下水杯,多年征战,别人看他总是不怒自威,“卫护,不,你应该叫岑护。”

“这里不是你能长久呆的地方。”岑准站起身环顾一下四周,“跟我回去。”

“这怎么不能呆?”卫护躺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在这里挺好的。”

岑准看过来,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说出的话一针见血:“你在这里待久了,下次那个女孩出事,你依然只能寻求我的帮助。”

卫护一怔。

岑准也不多说:“你自己想想吧,能保护她的只有你,可你也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她。”

砰,大门被轻轻关上。

门前温渔放的风铃叮咚作响,卫护坐在沙发上,一整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