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渔挠挠脑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哪里?”卫护一听立马急了,这怎么又来一个男的。
“记不清了,不是什么大事吧。”
温渔话音刚落,周墨姮跑过来,一把抱住温渔的手臂,并朝荣宴挥手:“哥,这边。”
“温渔,这就是我哥,荣宴。”
荣宴走的有些慢,应该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原因,等他走到跟前,温渔几不可察的松口气。
她看着都累。
“你好,荣宴。”面前男人已经递过来了手,甚至微微露出一个笑,“你就是温渔吧,小姮一直提起你——我们见过,你还记得吗?”
“没见过不记得。”卫护把温渔护在身后,荣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不可能让温渔和荣宴接触。
荣宴却没看卫护一眼,丝毫不把卫护放在眼里,还在等着温渔给他回应。
温渔仔细想了想,隐约有一些印象,可卫护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她心里也生出些防备,干脆摇了摇头。
“不记得呢。”
闻言荣宴收回手,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多了一丝遗憾:“那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谁也摸不准。
周墨姮上来打圆场:“没事,现在不就认识了吗,温渔,中午一起吃饭啊。”
“不吃她不饿,她今早上吃了30个水饺撑死了,中午不准再吃。”卫护睁眼说瞎话,就是不想和荣宴一起,不等周墨姮继续说,直接拉着温渔走人。
路上教育温渔:“荣宴不是好人,最喜欢玩弄别人感情,你不准和他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