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骂她,温渔不爽,踢了霍津南一脚。
霍津南懒得跟温渔一般见识,没踢回去。
温渔没事,霍津南又不准她走,脑子一抽,她问:“喂,你有仇人吗?”
恨到杀死你那种。
“仇人?有啊,多了去了。”霍津南不介意温渔这跳跃的问题,甚至还愿意配合,“我看看,我爸恨我,后妈恨我,大哥也恨我,我那些狐朋狗友也讨厌我,其中包括卫护,我知道他不爽我很久了。”
“因为你,现在还得加上个陈琛。”
温渔听到霍津南直接说家里人有些不敢置信:“家丑你就这么扬了?”
“嗤,我这个家丑,还有谁不知道吗?”霍津南倒是想得开,他转过身靠在围栏上,风吹动他的头发,侧脸柔和,“我哪天要是死了,没准凶手都找不到。”
啊这个。
“你真有自知之明。”温渔喃喃,她不就是到现在都没找到。
“对了,卫护那小子还住你家里?他最近因为身世原因过的不太好吧。”霍津南突然想起这件事,心里有些不爽,“我可以安排人给他找地方住,你让他搬出去。”
“我干嘛听你的?”温渔对霍津南还是没好脸色,“他是我朋友,你是什么?”
霍津南直接轻飘飘一个眼神:“你觉得呢?”
因为这几个字,气氛一下变得暧昧。
温渔语塞,她以前接近霍津南,对霍津南可好了,霍津南也没对她这样过啊。
听系统说,温眠对霍津南貌似不是很好的样子,难道霍津南是个抖M?
正想问,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天台的门被拉开,谢言蕴出现在眼前。
这位保镖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身材修长,发丝因为奔跑有些凌乱,呼吸急促。他把头发理好,又扯了扯衣摆,深吸一口气,走到霍津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