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荣宴有时会念叨周墨姮,通常这时候,周墨姮可以和荣宴面对面打个招呼。
“表哥,你还好吗?”周墨姮小声喊到,眼眶通红,荣夫人就站在不远处,她不敢哭出来。
荣宴长时间呆在病房,肤色快比周墨姮白了,看起来无比脆弱,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手掌抚上周墨姮头顶,轻轻拍了拍。
“哥哥没事,不用担心。”
想着时间不多,荣宴问:“你在学校里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她们趁你不在,都欺负我。”周墨姮泪水溢出眼眶,她赶紧去擦,“所以哥哥你得快些好起来,我等你回学校帮我报仇。”
闻言,荣宴眼底暗流涌动,手掌瞬间收紧,又很快松开,他再次拍拍周墨姮的头:“不要害怕,我已经醒了,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
“恩,我不怕。”周墨姮甩甩头,重新露出一个笑脸,“我还有朋友呢,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
“哦,是谁?”荣宴带着笑意。
“叫温渔。”周墨姮说这话时,脸上表情有些奇异,像期待,却又恐怖,“她最近不太听话,不过没关系,我还把她当朋友。”
这话说的实在不像平时受尽欺负的周墨姮,事实上,如果有任何一个帝国高的学生站在这里,都会觉得惊奇。
周墨姮和荣宴在某个时候看起来很吓人,一致的吓人。
他们的笑扭曲而意味深长。
荣宴出院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学校,他还需要修养,不是在家做做锻炼,就是出去溜达一圈,以求身体快速恢复。
而且他就算去学校也只能读高二,还是缺课一个多月的情况。
温眠说要找荣宴的事暂时没办法实施,荣宴都不来学校,她总不可能冲到荣家去。
现在的学校,是温渔、霍津南和陈琛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