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护自然不服,和卫父拍着桌子叫板,结果不用说,被卫父拿着木棍家法伺候了一通。
肩膀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艹,都没钱买药。”卫护心下烦躁,老头子冻结了他所有资产,还不准其他人帮助他,他连早饭都吃不起。
这包牛奶还是他翻遍了所有地方用最后的钱买的。
老实说,他三顿没吃了。
等再看不见卫护身影后,温眠放开霍津南衣角。
霍津南敏锐地察觉到温眠和卫护关系不一般,他淡淡问道:“和卫护认识?”
“同桌,不熟。”
“听他的语气,不像。”
“行吧,他暗恋我,他仰慕我,他吃醋了,这几个理由你看哪个顺眼些,就选哪一个。”
霍津南黑人问号脸,怎么会有人如此自恋。
他家大业大,都没自恋到这种程度。
到了休息室,温眠在沙发上坐下,等着霍津南去给她拿衣服。
系统又在她脑子里蹦迪:“一夜过去了,无事发生,你能不能有点用?!”
温眠不理,继续悠闲的等。
系统的机械音里带着痛心疾首:“过去这么久了,我们连凶手的一根毛都没摸到。”
温眠沉默。
系统再接再厉:“你不急吗?你不急吗你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