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开始不以为然,对齐布琛劝他不留胡子的话充耳不闻,还言之凿凿地道,胡子才是男人的魅力。
好吧,你魅力吧,齐布琛表示我不陪你玩了。倒不是她故意拿捏,实在是面对那一把胡子,她怎么都下不去嘴。
胤禛就发现,自从留了胡子后,福晋的亲亲越来越少、越来越敷衍,这也罢了,但是在床上,福晋也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推三阻四,偶尔能成行的时候,福晋也是紧紧闭着眼,不管他怎么弄,死活就是不睁眼看他。
这么明显的嫌弃将胤禛气了个倒仰,与福晋冷战好几日,虽然福晋最后来哄他了,但却用眼泪攻势,让他答应以后不再留胡子。
因为福晋说,她有胡!须!恐!惧!症!
这是个什么病?胤禛表示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福晋却言之凿凿地给他举例了一堆诸如强迫症、洁癖、密闭恐惧症、深水恐惧症等病状,来证明胡须恐惧症存在的真实性。
更离谱的是,福晋还真在现实中给他找到了类似症状的患者。
虽然胡须恐惧症目前只有福晋一个吧,但为了未来的幸福生活,他也不敢不信呐。
如今时间长了,胤禛也习惯了,每日晨起的梳洗多了一项刮胡子的项目。
也不是没人说过闲话,不过胤禛可不是那等会惯着别人的人,相反,别人越说,他越坚持这件事。
如今其他人也被迫习以为常。
想着往事的胤禛拿下巴去蹭齐布琛的脸:“扎不扎,嗯,还扎不扎?”
齐布琛边笑边躲:“不扎了,不扎了,唉,你别蹭了。”
“不扎你还躲,我看你是口是心非。”
夫妻两个闹着闹着,呼吸都粗重起来,剩下该干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别看他们日常生活轻松愉快,但其实外界的风雨一点儿不少。
康熙依旧没有停下出巡的脚步,不过这两年出巡,年长的皇子他一般只带胤褆和太子,剩下的就是十三十五他们这些年龄小一些的。
除此之外,这一年来,康熙出巡时,还会命留在京城的年长皇子代理政务,大多数时候都是胤祉、胤禛、胤禩三个一起。
齐布琛私下里也猜想过,康熙这么安排应该是在制衡,将两大党派的核心人物带在身边看管住,然后留在京城的人各方都有,胤祉与太子走的近一些,可以算太子党,胤禩就是妥妥的胤褆党,胤禛呢,明哲保身,算是中立党吧。
大臣也是,各党派都有。
康熙再次从塞外回来时,众位阿哥们的园子都建好了,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件事,上折子邀请康熙莅临参观。
康熙答应了胤禛的邀请。
齐布琛目瞪口呆:“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这可不像之前那回带着太后偷偷去庄子。
在这个时候,在这些阿哥里选择,在有心人看来,不亚于一次重要抉择。
“别想那么多。”胤禛摸摸她的头,安抚道,“正因为我什么都不代表,皇阿玛才选我,没事,好好准备就是。”
齐布琛只能绞尽脑汁的准备,小到康熙当天要坐的椅子上的花纹,大到当日用膳的菜单,她不知道推翻了多少回,才定下最终的版本。
“别再有第二次了。”她瘫在胤禛怀里说道。
胤禛哼笑:“别人家的妻子都巴不得爷们多接几次御驾,偏你,还带往外推的。”
“别人是别人,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齐布琛头在他怀里乱蹭,“我可不想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胤禛笑拍她屁股:“乱用典故!人家那是说夫君边塞从军、一去好多年,分别太久想念,我哪用驻守边疆。”
齐布琛继续蹭:“反正意思差不多。”
胤禛呼吸都让她蹭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