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不再问。
或许知道就算问了也不会有答案,人也不可能再回来。
“汪!”
松香牵着黄色大狗,走到竹青身边。
杨宝宝嘴里咬着一只灰毛兔子,见到景峰便乐颠颠地跑到他腿边,把兔子放在地上,甩着尾巴等夸。
景峰低头,指着旁边的墓碑问它:“知道里面是谁吗?”
傻狗欢快地摇着尾巴。
“那是你娘。”景峰说。
傻狗傻乎乎地继续摇尾巴。
“在你娘坟前不好好默哀,玩得到挺高兴!”
傻狗以为他在夸自己,兴奋道:“汪汪汪!”
俊美的男人忽然生气,一巴掌拍到它狗头上,“不孝的东西!才几年就把你娘忘了。”
杨宝宝被打,嗷呜着赶紧跑开,可怜巴巴地缩到松香脚边。
松香心疼地牵起绳子,“走走走,一边玩去,别惹他。”
竹青上前安慰:“世子爷,您冲一条狗发什么脾气呢,畜生又不是人。”
面色冷酷的男人不觉得自己有错,背负双手,目光冷冷地瞧过来。
竹青退到一边。
片刻后,景峰伸手道:“酒。”
竹青迟疑,“世子爷,大夫说过,您病好了许多,却不能大量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