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可不曾碰过他。
只是看着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就流鼻血了吗?还是说,他太虚了?
男人剧烈咳嗽起来,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因为咳嗽而渐渐变红,透出一种异样的娇艳。
眼神却充满恼怒和羞愤,十分凶残。
可惜放在平时能让杨惠惠心惊胆战的眼神,此时却毫无威慑力。
“要喝水么?”杨惠惠赶紧凑过去观察,好在咳了一会儿,景峰就停止了咳嗽。
景峰摇摇头。
“我去叫大夫。”杨惠惠站起身。
“不许去!”男人嘶哑命令,语气不容置疑。
“可是你这个样子……”
男人没有回答,两只手拉住旁边揉成一团的被子,将自己盖住,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他有气无力的样子让杨惠惠更加忧心,思索片刻,问道:“景峰,你必须看大夫。”
男人将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侧过身,背对着杨惠惠,声音闷闷地说:“不用。”
“可是……你现在很虚弱。”
“不需要。”男人拒绝。
杨惠惠望着拒绝就医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景峰,你太虚弱,最好让大夫瞧瞧。”
“我不虚!”躺在床上的男人转过头来,忍无可忍地怒吼,“跟我滚!让竹青进来!”
眼睛湿漉漉的,面色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