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让她干活的意思。
杨惠惠松了口气,点头说好,准备回到花圃继续收尾,没想刚跨一步,脚下一重,忽然踉跄着往前倒去。
她和景峰只顾着聊天,没发现傻狗绕着她转圈,狗绳不知不觉将杨惠惠的双腿缠住,她并未注意,现在忽然想走,便被狗绳绊住。
“啊!”
杨惠惠惊叫着往前扑,景峰站在她前方,她便径直扑到男人身上,两只爪子按到软软的,又硬硬的东西。
杨惠惠下意识地揉了揉。
然后意识到那是什么,人瞬间惊了,赶紧爬起来,高举爪子以表清白,“我不是故意的!”
景峰站在原地,动也未动。
脸色有点青。
胸口不恰当的地方,两团黑色的手掌印显眼地印在白色薄衫上。
位置巧妙到尴尬。
如果他没穿白衣,也不会如此显眼。
如果刚刚他稍微挪一挪,也不会刚好按到那两个位置。
如果杨惠惠不曾弄花盆捂泥,手上不沾泥土,也不会留下掌印。
如果不是狗绳绊住了杨惠惠,杨惠惠也不会往他身上扑。
如果……
如果……
没有如果。
现实便是,高贵冷艳的世子爷,胸口不恰当的地方顶着两个黑掌印。
望着那两个确凿证据,杨惠惠浑身汗毛倒竖。
景峰有洁癖,最讨厌弄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