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哪怕此刻月光正好,周围也有烛火,也依旧看得不太清楚。
“额……我没太留意。”江云启被问住了,回答得有些不好意思,言罢又补充道:“不过酒味确实挺浓的。”
齐轻瑛对江云启这不靠谱的回答回以无奈的眼神。
而后,她也没去较真江瑶白到底喝了多少酒了,而是多看了眼乍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江瑶白,便将目光落到了桃乡的身上,示意江云启赶紧问问。
江云启得了示意也没迟疑,回头便对桃乡低声问道:“桃乡,你瞧瞧郡主这是怎么了?可需要宣太医瞧瞧?”
一个姑娘家在宴席上喝醉了这种事,不管落在谁身上,一旦说出去了都不好听。
因此,江云启他们哪怕是发现了问题,也全都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嗓音说话。
从刚刚站起身后便一直在留意江瑶白的桃乡闻言也没觉意外,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先是抬头看了一眼面上含笑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江瑶白,又深吸了一口气,防止自己紧张过度声音出现颤抖,才又行了一礼,恭敬地轻声应道:“回陛下的话,郡主酒量较浅,有时多喝几杯确实会有些不妥。不过具体如何,婢子需得观察一二方能知晓。”
桃乡为了防止自己出现任何颤音,这番话说得较慢,咬字也格外的清晰。落在了江云启他们的耳中,便成了极其镇定沉稳,仿佛应对过这种状况无数次,早已习以为常了。
江云启顿时安心不少,北尤钰更是迫不及待地对着桃乡招招手示意她过来,道:“那你快过来看看,瑶白姐姐现在这样子可还好?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傻掉了,到底需不需要请太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