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该死的气氛把林旬搞得有点晕,他开始不停地跟自己对话, 到底还要涂多久?怎么感觉这个药越涂越麻?师尊给他涂的不会是麻药吧?
不知林旬在心里跟自己斗争了多久,终于耳边传来一声低音, “另一只手。”
司清把林旬涂好的一只手轻轻放下, 随后语气平淡的要去抓林旬的另一只手。
“师尊……差不多了。”
林旬连忙站起身, 退了半步, 他抬眼看了看司清, 他长舒一口气, 脸上的红晕散尽。
嗯,这个距离正好,刚才太近了。
司清愣了片刻,继续说道:“另一只手。”
“不……不用涂了。”林旬把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使出灵力,刚刚还是红肿的手指瞬间纤细嫩白。
“师尊,这只手没受伤。”林旬干笑着,把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这药可不能再上了,怎么说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与血气方刚的师尊挨这么近,还互相摸着手。
若师尊跟他一样倒也好说,可师尊偏偏是清冷禁欲的人设,刚刚他也观察出来了,师尊脸上要多冷静有多冷静,只有他慌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其实从刚才被师尊抱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紧张。
本想开个玩笑,舒缓一下紧张又尴尬的气氛,谁承想,师尊这么耿直,还真去拿药膏了。
林旬看到司清手里拿着的药膏时,他就怂了。
他的手每被师尊碰触一次,心脏就像骤停了一样。
这哪是上药,这简直是在折磨他!林旬暗骂自己,不作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