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喘·息,他们才分开,皇帝看着她泛红的脸颊,问她:“你又在哪里喝的酒?”
华梓倾想起来了,她如此急不可耐地往皇帝身上扑,是因为她今天喝的酒是抒怀。抒怀酒不会撒谎,她喜欢皇帝,是真的喜欢。
她刚才做了什么?她介意着皇帝是谢柳依的儿子,想躲着他,却又在一见面的时候就主动冲上去,对他做了这样亲昵的举动。
她捂着脸,扭头跑了。皇帝跟进去,拉开她的手,看见她微红的眼圈,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酒气上了头。
他心疼地抱她,华梓倾的身后是一张桌子,俩人身体紧紧地挨着,皇帝稍稍向上用力,她就坐在了桌上。
皇帝用温热的嘴唇触碰她玉雪光洁的额角,声音低低的,暧昧极了。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他明明能感觉到她的爱意,她却又不断地回避。
华梓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在嘴唇在额上制造着痒痒的感觉,她闻到他颈边龙涎香和男子诱人的气息。
难道要告诉他,你的母后就是杀我祖父的仇人,你的皇位沾染了祖父的血,我讨厌你们,我还想杀了你的母后,报我的血海深仇?
她此时的感觉矛盾极了,一面贪恋着属于他的每一寸气息,一面又咬牙切齿地恨不能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里的热气冲得她头晕脑胀,已经难以思考,她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如果我和太后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皇帝愣了愣,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她抱着头,摇了摇,又重新挂住了他的脖子。娇艳的唇瓣于近在咫尺的如玉脸庞上蹭了蹭,她觉得浑身血脉贲张,“别说话,我不要说,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