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日看了些伺候人的书,明白这些吹呀有什么的特殊的含义,他忍下羞意,小声的说:“若是主人想要,我也能为您吹,别找他行吗,他身子也没我的干净。”

茶鸢最开始没明白,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混账话,顿时脸也红了。

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不正经的一个人吗,还要人为她......咳咳,不提也罢。

她就是喜欢捉弄人,若是真要干事,她准第一个怂。

茶鸢揉了揉他粉嫩的脸蛋,无奈的说:“别乱想,我就是来听小曲儿的。”

云幽才不信,只是挂牌已经结束,他的目地达成了,便顺着她说:“主人,我知道了。”

茶鸢又看见两个节目,便知灵修不会在这里,台上那些人都训练有素,不像是刚抓来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便起身往娇奴狎的地方走,云幽见她离开,紧张的心也开始回落了。

茶鸢到娇奴狎时,拍卖刚开始,拍卖师在台上热场。

随后,几个魔修推着一个盖红绸布的小车出来,那红绸布像新娘的盖头,双面绣着鸳鸯戏水,四角系着流苏。

红绸布无风而起,露出下面华丽的金丝笼,笼子里躺着一个不着丝缕的鲛人。祂的年纪许是不大,还未选择性别,雌雄莫辨的脸漂亮得惊人,绚丽的鱼摆上遍布猩红又狰狞的伤口。

绝美的容颜配上满身的红痕,这一强烈的对比,无不刺/激着众人的大脑,激起暴戾之心,激起最原始的野性。

祂的发色是漂亮的金色,在灯光下泛着光芒。祂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纯粹,望上一眼,便沉溺在这一片蔚蓝的汪洋大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