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不是我。”
不是?
池虞飞快环视一圈四周,几名不速之客也跟着惊叹地环视了一圈。
池虞气红了眼,咬着牙道:“那——你们还有事?”
池府老夫人要她学着管辖府中大小事物,包括兄弟姐妹之间小摩擦、三房小家之间的明争暗斗什么都推到了她的头上,让她学着协调一二,她平日里心情好,还是一个和稀泥的好手,可是这一次她屋都给人端了,再要她和稀泥,她非扣她们头顶上去!
“没有了!”
“三姐你忙!”
池虞平日里一派温和娴雅贵女做派,仿佛同池老夫人的性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是只有身边人才知道池虞压在内心深处的性子有多么像池尚书的原配,那是如火一样灼热的女子。
爱恨分明、坚毅不屈。
大月趁她闭眼努力平息怒火的时候把霍惊弦的事情在她耳边说来。
池虞颤巍巍站了起来,声音都还在抖。
“竟然是如此?”
“小姐,所以你之前真的去了通州?怎、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大月听着声音都要哭出来,拉着她的手道:“还是去找找王妃娘娘想想办法,这镯子太邪门了不能再带着了。”
半月和新月也在后面点头,看见小姐无恙她们都很高兴,可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她们还是一阵后怕,特别那可是通州啊,听说那里常年兵乱,不是北狄人就是草原上的悍匪。
听世子亲口说还有狼啊!
池虞此时没想那些,看着散架了的大床、缺了腿跪在地上的梳妆台、砸烂的瓷器花瓶、碎成条的丝绸,还有滚了一地的精致糕点。
她的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