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的,但楚瑾瑜闻言还是立马警觉了起来,他撑着秦越的腹肌便直起了上半身,瞪圆了眼语气不善道:“你什么意思啊?发财了,飘了,准备换老婆了?”
“不敢。”秦越掐着他的腰故意道,“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
楚瑾瑜果然一逗就炸毛,气的勾着他的脖子道:“糟糠之妻?!今天不说清楚这事没完,咱俩到底谁更糟糠?”
秦越见逗的差不多了,便把他按在怀里亲了上去,楚瑾瑜一开始扭着腰不想让他亲,然而两人不说亲,睡都睡了几十次了,秦越拿捏他还是拿捏准的。
果不其然,没亲几分钟楚瑾瑜便被他亲的丢盔卸甲,到最后连腰都软了,只因有秦越的手扶着他才没软到,眼底更是被欺负得泛起了水意。
秦越好整以暇地从他被厮磨到殷红的唇舌中退了出来,楚瑾瑜脸色泛红,喘了半晌气才瞪着他道:“流氓......”
秦越揽着他的腰把他按在了床上,楚瑾瑜的气显然还没消,见状用尾巴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糟糠之妻你都睡的下去?”
秦越掐着他的腰身凑到耳边哄了一句,楚瑾瑜脸色登时便红了,语气却不由得软了下来:“知道就好......能找到我是你的福气。”
对于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福气”,秦越表现出来了相当大的珍惜。
最终的结果就是“福气”本人被他珍惜得差点昏过去,第二天早上压根就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