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缘不得已收回目光,作为赞助商开始讲话时,楚瑾瑜抬手攀住了秦越的胳膊,语气轻佻且暧昧:“秦总,吃醋了?”

秦越闻言侧眸不善地看了看他:“你很高兴?”

“冤枉,我哪敢啊。”楚瑾瑜立马开始讨饶,“我就是跟您解释一下,那傻逼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他那个已经被他作没了的小竹马,对我那纯粹是脑子不清楚,认不清人自我感动罢了。”

秦越闻言神色缓了几分,不过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他喜欢的不是那条人鱼,而是他自己。”

楚瑾瑜轻轻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确实,像他这种自私自利又没脑子的人,真正爱的只有他自己。”

两人说话的姿势称得上亲昵,季缘一边照本宣科地念稿,一边忍不住往他们这边瞟。然而他看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两个人压根没再往他这边看。

两人亲昵地凑在一起咬着耳朵,看起来如胶似漆,完全插不进去外人。

季缘腾一下就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嘴还在念着那篇演讲稿。

他浑浑噩噩地念完了整个演讲稿,实际上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念什么。好在台下的人也不关心他在说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之后的赛程宣布,季缘在他们眼中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季缘之所以要来,一方面是为了他的“楠楠”来的,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向他的父亲证明自己。

可惜眼下这两件事似乎都没了着落,楚瑾瑜眼神都懒得给他,其他的人也就比楚瑾瑜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