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楚瑾瑜也就没多留他,四个人聊了两句后便分道扬镳了。

回到宾馆,秦越雷打不动地要按着楚瑾瑜复习。

楚瑾瑜忍无可忍道:“不是,你对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就没什么反应吗?”

秦越的动作一顿,随即有些疑惑道:“多大的事?”

楚瑾瑜语塞:“那什么季缘啊!那傻逼是这次比赛的赞助商啊!”

秦越故意学他:“你对他这么关注?”

楚瑾瑜气结,搂着他的脖子晃:“你能不能别学我?我说正事呢!”

秦越被他晃的没有办法,只好先把手里的移动终端放在了一边,叹了口气掐着他的腰道:“一个纨绔罢了,你这么紧张是为何?”

秦越就差把“废物”俩字贴在季缘脑袋上了,他这番话说下来让楚瑾瑜焦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楚瑾瑜坐在他腿上思索了一会儿,感觉好像也对,咂了咂嘴道:“你这么一说确实,跟你比起来是差远了。”

他这个急转弯来的猝不及防,秦越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他:“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楚瑾瑜闻言却不乐意了,推开他的头皱着眉道:“什么破比喻,我跟他没半毛线关系,而且就算怕也得是他怕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