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看着天花板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脸颊霎时红了起来:“你怎么还记得这茬......”

秦越不依不饶非要问,一开始楚瑾瑜还不想说,最后他被折腾的实在没法了,只能带着些许哭腔把那句话跟秦越说了,末了还不忘骂他一句混蛋,不过这话从他此时的嘴中说出来,多少有些像欲拒还迎了。

秦越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句话,闻言捏着楚瑾瑜的下巴,抬起了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打量了片刻后戏谑道:“确实有那种的感觉。”

楚瑾瑜脑子昏昏沉沉的,闻言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在说自己确实像□□,当即便恼羞成怒,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呜咽着骂他一边抬手要去锤他。

第二天早上秦越一醒,便感觉背后一阵刺痛,他下意识蹙了蹙眉,等他回想起来背后的刺痛是怎么来的之后,他轻蹙起的眉立马便散开了。

秦越扭头看向身边睡的正熟的楚瑾瑜,眼神中带上了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

秦越抬手将被子给他盖好,起身去准备起了午饭。

楚瑾瑜一觉睡到了秦越把饭做好,但是因为别墅太大了,不像房车那样可以让他直接闻到饭香,故而楚瑾瑜睁开眼之后看着陡然间陌生下来的环境有些愣神,缓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搬家了。

换了房的感觉终归是开心的,但楚瑾瑜还没高兴一会儿,便在起身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浑身上下不可言装的酸痛,尤其是身前某个和人类生理构造不同的地方,那处的感觉更是让他浑身一僵,整个人愣在了床上。

昨天晚上的一切陡然回神,当秦越推门进来想喊他吃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条由内而外都透着粉红色的鱼,金色的尾巴因为尴尬和害羞,不住地拍打着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