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在旁边看的有些不忍,但秦越往日也没这般强硬过,恐怕这次不仅仅是因为浪费食物这么简单的原因,故而他没有轻易开口。

果不其然,秦越看着他把草莓挞吃完之后,才继续道:“说说吧,你方才往里面放了什么?”

迪尔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秦越没有看见,然而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旁边的长夜脸色也跟着白了下来,他满眼都写着不可思议,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的朋友为何会如此。

迪尔的嘴唇因为恐惧哆嗦了起来,秦越似乎并不着急,转身居然整理起了厨房。

他越是这般云淡风轻越是让周围的人胆战心惊,除了楚瑾瑜。

楚瑾瑜其实很想让秦越别再装x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他的面子估计晚上自己又该遭殃了。

故而他张了张嘴还是把那句话咽了下去。

迪尔哆嗦了半晌似乎终于找回了言语的能力,他闭了闭眼最终破罐破摔道:“下了……泻药。”

秦越擦案板的动作一顿,旁边的楚瑾瑜则是直接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泻药?谁让你放的?那个姓刘的?”

迪尔白着脸色点了点头,楚瑾瑜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不是,这都什么时代了,下泻药这手段也太……low了点吧。”

秦越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眸色一凛:“什么时候放的?”

迪尔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道:“只有这一炉……真的只有这一炉!前面我一直担心您看见没敢下手,请您饶了我这一次吧!”